的放轻着动作,但每次触碰到尚未结痂的地方,殷礼总是会疼的发出一声沉闷的轻哼声。
上好药时,殷礼在穿衣服。
傅清韫抬眸望向他,眼底满是心疼,“阿礼,这些伤是怎么弄的?”
殷礼从未与他说过这个。
这些伤明显是鞭子抽的。
整个京城,敢动殷礼的人屈指可数。
殷礼:“……”
他沉默着,不知道该怎么开口。
但看着傅清韫的眸色寸寸阴冷,他立马解释道,“我有仇必报的,我没受委屈,我已经全讨回来了。”
傅清韫放下碘伏,淡淡道,“阿礼不说,我就不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