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殷礼脸上的死气衬的更甚。
他推开了玻璃窗,窗外下了雪。
从昨夜就开始下了,银白色的雪铺了满地,也落在了他的发间。
思念如潮涌,编织在了发间,层层雪白。
“傅清韫,京城下雪了。”
殷礼握着傅清韫发凉发寒的手,虚弱的微颤着指尖。
傅清韫不答他。
窗外,晨曦的朝阳折射入窗,落在傅清韫的棺前。
那张毫无血色的脸上,无半分生机。
“傅清韫,彼岸花花海我们见到了。”殷礼倏地笑了,胸腔都微微发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