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衍端坐在沙发上，周身萦绕着清贵逼人的气质，他笑得滴水不漏，令人心有恼怒也发泄不出：“温小姐这就明知故问了。”
温平夏冷哼一声，“我就知道。”
他们两人暂无公事上的交集，唐衍亲自跑一趟腿，自然也不会是为了找她这个“朋友”叙旧。
“唐衍，其实我一直很好奇一件事，”她一双弯弯的柳叶眉微蹙，落在他身上的目光有打量之意：“你跟你那小侄女到底是什么关系？”
唐衍嘴角的笑意僵了僵。
这个问题他该怎么回答？
难不成直接顺势而为的坦白，说他们两个已经做了越界的事儿，他把人小姑娘给睡了？
不不不，不是他不敢承认，只是眼下确实不是时候。
毕竟在外人看来他们就是叔叔与侄女的关系，萧晨星是唐逸的女儿，而唐逸是他大哥。
都说女人的直觉向来最准，温平夏其实先前就怀疑过，但她那时觉得是自己想多了，事实应该不会这么离谱，唐衍再怎么样也不至于看上他大哥的女儿吧？
但现在他嘴角突然僵住的笑容，却无形中印证了她的猜测。
“她是唐逸的女儿，”唐衍强调这个事实，语调泛着凉意，“你说我们是什么关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