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认栽的跪坐着,脸上涌动着一丝不耐烦。
傅清韫从浴袍里取出一支药膏,亲手为殷礼涂上。
冰凉的药膏让殷礼浑身不适应,尤其是跪坐在覃厉的身上,面朝着他。
殷礼总觉得有些别扭,但更多的是羞耻。
“今天去云阁,看你亡夫了?”
傅清韫忽然道。
殷礼:“……与你无关。”
“放不下他?”
傅清韫继续问。
殷礼:“我没资格说这些话。”
从他将傅清韫一次次的抛下开始,他就没资格说放不下。
“确实。”